每当我学技术的时候,总是觉得自己和西西弗斯没有两样。我在一个技术无关的工作地学技术,在一个技术应用少的城市用技术,这本身就毫无意义啊,不是吗。但是我转念一想,谁又不会遇到这种窘境呢?在明知所做事无意义的情况下还不得不继续。

在更大的视角下,生命本身也是无意义的,而我们总是能沉浸其间,嬉笑怒骂。那为什么更小粒度的无意义我就无法忍受呢?人不是在广大视角下生活的,人生活在具体的意义中,无法忍受小事的无意义,是因为这些小事耽误了更大粒度上的意义,才为此焦虑叹息,作为警示。

然而在警醒的同时,必须要去寻找并赋予意义。西西弗斯也幸福。